被宣告死亡的人民事权利能力何时终止

王胜宇 钱贵


　　对此问题，学界众说纷纭。纵观学者提出的理论主要有两种观点：一是权利能力消灭说。这一学说又可以分为完全终止说、绝对终止和相对终止说。二是权利能力存在说，该说认为宣告死亡的法律“效力限于以其原住所地为中心的区域。若受宣告人并未死亡，而在其他地区生存，那么，其在该他地区不但仍然具有权利能力，而且其民事活动也不受影响。”
　　完全终止说即通说认为，自然人宣告死亡应发生与自然死亡相同的法律效力， 被宣告死亡人的民事权利能力和民事行为能力终止。我国台湾学者也一般认为，宣告死亡虽然非自然死亡，但应视同自然死亡，即具有使自然人消灭权利能力的效果。这一观点为本书所赞成。 但是，宣告死亡只是对失踪人是否死亡所作的一种推定，实际上失踪人有可能并未死亡.有学者认为，“被宣告死亡的失踪人多数情况下确已死亡，被宣告死亡而实际并未死亡者极少。” 当然，笔者也认为在现有科学技术条件下被宣告死亡人实际上已经死亡是一种常态。但这并不意味着“强调宣告死亡的完全不同于自然死亡（不能导致失踪人权利能力的消灭），实质上是站在失踪人利益保护的角度，将被宣告死亡的人的‘重新出现’作为一种 ‘常态’即可能性极大的事实来予以对待。” 笔者认为一项民事法律制度的设计应该尽可能兼顾利害关系各方当事人的利益。宣告死亡的目的只是重点保护利害关系人的利益，也就是并不否认应兼顾失踪人的利益。如果认为被宣告死亡人的民事权利能力和民事行为能力终止，那么就会导致与失踪人在其实际生存的地方所从事的相关民事法律行为的相对人,很可能以失踪人已是被宣告死亡人为由主张该民事法律行为无效，从而损害失踪人的利益。有人也许会认为，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失踪人自己及相对人可以向法院申请撤销宣告死亡以溯及地恢复其民事权利能力。但是我们知道，某些失踪人由于出于种种原因如婚姻失败、家庭不幸等不愿向法院申请撤销宣告死亡，此即导致了失踪人生存地与失踪人有关的民事法律关系的不稳定，即有可能损害失踪人的利益，也有可能损害相对人的利益。因此，只要存在损害法律关系中某一方当事人利益的法律制度设计的合理性就值得怀疑，就有修正的必要。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被宣告死亡公民的民事权利能力的终止可以分为绝对终止和相对终止。绝对终止是指在宣告某公民死亡时，该公民就已经死亡，即自然死亡在前，宣告死亡在后，在这种情况下，被宣告死亡的公民的民事权利能力绝对终止。相对终止是指被宣告死亡公民原住所地（宣告死亡地）为中心的区域的权利能力终止，而在他生存的区域（生存地）仍然有权利能力。 这种观点的提出试图在理论上对宣告死亡实践中出现的问题进行全面的解释，这一点是值得学习和提倡的。如果理论上能够把某一问题在实际情况中的现象一一解释清楚，这应该是理论研究的所要达到的周圆性，也是众多学者梦寐以求的。但是实际情况纷繁芜杂，而且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新问题和新情况层出不穷，各种社会关系和社会结构日益复杂，因此想达到理论的周圆性不仅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现实的。如果说绝对终止的观点还具有合理性的话，那么相对终止的观点则缺乏充分的说服力。“所谓‘失踪人原住所或居所为中心’之表达，根本不具有确切的含义。何谓‘中心’？倘失踪人于失踪前在距其原住所万里之遥的地方实施了法律行为，是否仍为‘中心’之所及？很显然，宣告死亡的效力及于其失踪前所涉之一切法律关系，其并无范围之任何限制。而所谓‘原住所为中心’之外的‘范围’，在被宣告死亡的人生还事实出现之前，纯属虚构”。 因此，这种观点也未必能充分地解释实践的各种情况。
　　权利能力存在说认为宣告死亡仅发生与自然死亡相似而不相同的法律效果。 有学者对此提出在宣告死亡而且实际上已经自然死亡的情况下，在理论上会出现一个悖论，即实际死亡的人如何还能拥有民事权利能力呢？此种认识颇有理论至上的色彩。理论来源于实践，同时也为实践中服务。制度的设计是为了解决实践中出现的问题，反之，如果实践中不可能出现问题的，则设计解决该问题的制度则是毫无实际意义的，只是在理论上为完善理论具有一定意义，但其只是空想而已。赋予自然人以民事权利能力、行为能力、责任能力目的在于保护、限制自然人及其利害关系人通过其民事活动所获得的利益。在失踪人被宣告死亡且实际已经死亡的情况下，虽会出现理论的悖论，但在实际中却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因为一个实际已经死亡的自然人是不可能通过自己的行为去获得利益、侵害他人利益以及被其他人侵害自己的利益。笔者认为，这种观点既可以兼顾保护在失踪人被宣告死亡但实际并未死亡情况下失踪人自己和其生存地利害关系人的利益；同时也不会违背宣告死亡制度的根本目的；而且也可以充分解释为何《民法通则》第二十四条第二款规定：“有民事行为能力人在被宣告死亡期间实施的民事法律行为有效。”以及最高法院在《民通意见》第36条第二款规定：“被宣告死亡和自然死亡的时间不一致的，被宣告死亡所引起的法律后果仍然有效，但自然死亡前实施的民事法律行为与被宣告死亡引起的法律后果相抵触的，则以其实施的民事法律行为为准。”（如转载敬请注明作者）

参考文献：
参见张俊浩主编：《民法学原理》（上），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修订版，第105页。
参见魏振瀛主编：《民法》，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61页。
参见龙卫球著：《民法总论》（第二版），中国法律出版社2002年第2版，第212页。
参见张俊浩主编：《民法学原理》（上），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修订版，第105页。
参见张俊浩主编：《民法学原理》，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1版，第112页。
参见滕淑珍：《论被宣告死亡的公民民事权利能力的终止》，载《政法论丛》1997年第2期。
参见尹田：《论宣告失踪与宣告死亡》，载《法学研究》，2001年第6期。
参见周振想编著、王作富审定：《刑法学教程》，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517页。




北安市人民法院赵光法庭王胜宇 钱贵

陕西省西安市人民政府办公厅


西安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转发市深化畅通工程领导小组开展与文明同行做文明的西安人交通秩序综合整顿活动和机动车停车场专项整顿活动实施方案的通知

西安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转发

市深化畅通工程领导小组开展与文明同行

做文明的西安人交通秩序综合整顿活动和机动

车停车场专项整顿活动实施方案的通知

市政办发〔2005〕187号 2005年9月2日

西安市深化畅通工程领导小组制定的《关于开展“与文明同行、做文明的西安人”交通秩序综合整顿活动的实施方案》和《关于开展机动车停车场专项整顿活动的实施方案》，已经市政府同意，现转发你们，请遵照执行。
开展以“与文明同行、做文明的西安人”为主题的交通秩序综合整顿活动，是加强交通管理，提升城市形象，为广大市民进一步营造安全、畅通交通环境的重要举措，各区县、各部门要高度重视，按照两个《方案》的要求，突出文明活动主题，认真组织实施，确保各项任务的落实。

关于开展与文明同行做文明

的西安人交通秩序综合整顿活动的实施方案

（西安市深化畅通工程领导小组 2005年9月1日）

为了进一步深化畅通工程，增强广大市民的交通文明和社会公德意识，努力营造安全、畅通、有序、文明的交通环境，市政府决定从9月1日至年底，在全市深入开展以“与文明同行、做文明的西安人”为主题的交通秩序综合整顿活动（以下简称“与文明同行”活动）。
一、总体目标
“与文明同行”活动的总体目标是：通过开展广泛、深入的宣传教育，引导市民群众自觉做到文明行车、文明乘车、文明走路，“与文明同行、做文明的西安人”，广大市民交通安全、交通文明意识得到明显提高；严格执法、文明执法，通过人性化、科学化、法制化的管理，使交通违法现象得到有效遏制，交通事故明显下降，市区交通环境和交通文明程度发生根本好转。
二、实施步骤
“与文明同行”活动分三个阶段进行：
第一阶段（9月1日至10月15日），在全市开展形式多样的交通文明宣传教育活动，通过集中宣传，在全市迅速推动“与文明同行”活动的全面开展；同时，在全面整治交通秩序的基础上，通过强化警告、处罚、曝光等纠处措施，重点加大对非机动车、行人交通违法行为的整治力度。
第二阶段（10月16日至11月底），结合开展“交通文明示范单位、社区、学校、乡村”创建活动，加大宣传力度，充分发挥交通文明典型的示范作用，促进“与文明同行”活动深入开展；重点加强对公交、中巴、出租以及机关公务车、军警车等机动车行车秩序的整顿，在严格纠违的同时，坚持“抄告制度”和加大曝光力度，以规范此类车辆的行车秩序。
第三阶段（12月1日至12月底），通过持续开展宣传教育，使广大市民在积极参与“与文明同行”活动的过程中，逐步养成自觉遵守交通法规的良好交通习惯；同时，结合全市停车场专项治理活动，严格处罚违章停车，科学调流车辆，合理设置引导标识，引导机动车合理停放，全面规范市区机动车停车秩序。
三、工作措施
（一）广泛动员，深入宣传，迅速掀起交通秩序整治的热潮。
1．加大新闻宣传力度。把市民交通安全宣传教育作为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项重要内容，围绕“与文明同行”活动，制定全市宣传方案，认真组织实施。要组织西安地区各大新闻媒体，通过开办宣传专栏、交通违法曝光台、交通文明典型系列报道、配发评论员文章等形式，做好整顿工作的宣传报道工作。西安日报、西安晚报和西安电视台、西安广播电台等市级媒体，每天要刊登或播放一条标语口号或一条动画形式的公益广告，定期播放交通安全专题片，大力宣传交通文明建设的典型，使社会各界和广大市民关心、支持、参与“与文明同行”活动。同时，定期召开新闻通报会，通报工作情况，并组织新闻评奖活动，鼓励和支持驻市新闻媒体深入基层，准确、及时、全面、生动地跟踪报道交通综合整顿活动的开展情况。在全社会迅速掀起学习交通安全法、自觉遵守交通法规的活动热潮。（市委宣传部和文明办具体落实）
2．以市文明办和市公安交管支队的名义致信全体市民，号召广大市民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积极投入到全市开展的“与文明同行”活动中来。同时组织开展以“遵守交通法规，塑造文明城市”为主题的各项活动，教育引导广大市民自觉遵守交通法规，抵制不文明交通行为。（市文明办具体落实）
3．组织全市党政机关干部积极参与到“与文明同行”活动中来，通过自身模范遵守交通法规，带动周围群众共同维护良好交通秩序。同时要不断加大对党政机关公务车辆违法行为的通报曝光力度（由市公安交管支队定期抄告、市直机关工委通报曝光），以进一步规范机关公务车辆的交通行为。（市直机关工委和市机关事务管理局具体落实）
4．开展万名交通文明志愿者街头宣传“与文明同行”活动。9月中旬到10月中旬，组织动员沿街单位群众、党政机关干部、社会团体、大学、高中学生等，组成开展万名交通文明志愿者队伍，持续在市区主要干道、繁华路段，重点纠处非机动车闯灯越线，行人横穿马路、翻越护栏等不文明交通行为。志愿者由市公安交警支队统一配发执勤证，新闻媒体进行跟踪报道。（市文明办牵头落实，市委宣传部和所辖区政府配合）
5．深入全市中小学开展“与文明同行”活动，加强交通安全教育。通过运用挂图、展板、标语宣传、上交通安全课，开展绘画、摄影、演讲、辩论、知识竞赛、文艺表演等活动，教育学生要珍惜生命安全，自觉遵守交通法规。通过教育一个学生，带动一个家庭，促进全市“与文明同行”活动深入开展。（市教育局具体落实，市文明办、市公安局、团市委等单位配合）
6．面向外来人口开展“与文明同行”活动。组织人员深入劳动力市场、集贸市场、建筑工地、火车站、长途汽车站、宾馆饭店等外来人口相对集中的区域，开展交通安全宣传教育活动，使外来人口能够了解掌握城市管理和城市交通安全知识，提高外来人口的交通文明意识。（市劳动保障局、市建委、市工商局、市公安局、市旅游局等单位要根据各自管理范围组织开展工作）
7．在城区各主要路段、主要十字设立宣传站点进行宣传，深入单位、学校、社区散发宣传材料，制作交通事故宣传展板，在市区巡回展览，同时借助新闻媒体，积极组织开展中小学生交通安全漫画比赛、“与文明同行”征文等活动，不断扩大宣传效应。（市公安交管支队具体落实）
（二）突出重点，严格管理，逐步规范各类交通参与者的交通行为。
1．加大以公交车、出租车、大货车、摩托车、三轮车等为重点的交通秩序整顿力度，特别是加强自行车和行人交通秩序以及机动车停车秩序的整顿管理力度。从9月1日起，结合市公安局“安畅”2号、3号交通集中整治行动的部署要求，科学调整街面警力布防，每个交管大队成立1支专项整顿活动小分队，采取警告、处罚、拘留、曝光、办学习班等措施，适时组织开展交通秩序专项整治活动，在全市迅速掀起“与文明同行”活动的热潮。（市公安交管支队落实）
2．开展机关公务车辆、军警车辆、运钞车、施工车辆“与文明同行”活动，杜绝此类车辆不按规定使用警灯警报器、不挂号牌、挪用牌照、乱插队、乱停车、不服从交警指挥管理等现象。同时，对上述车辆交通违法行为，继续完善“抄报（告）制度”，由违法车辆所在单位进行教育处理。（市公安交管支队牵头，市纪检、监察及部队督察部门配合）
3．在全市各中小学校的学生中实施“交通文明联系卡”制度。9月10日前，交管部门要在完善中小学校周边交通标志、标线的同时，联系市教育局向全市中小学校在校学生免费发放“交通文明联系卡”，做到一人一卡。对学生的违章行为，执勤民警严格进行批评教育，并在联系卡上作好记录。各中小学校要每月检查一次学生的联系卡，将其作为学生评优活动的重要依据。（市教育局牵头，市公安局交管支队配合）
4．在市区开展“规范化管理路口（段）创建活动 ”，运用标志标线和隔离护栏等手段，对未央路——长安路、东西大街等主要路口和路段合理渠划，将机动车、非机动车和行人严格进行分离。同时进一步完善市区主干道人行过街交通标志标线，加快行人过街自助信号灯、盲人过街蜂鸣器、非机动车道信号灯等硬件设施建设，在流量较大的路口科学规划非机动车和行人二次等待区，尽量减少机非冲突，提高路口通行能力，为市民出行提供良好的交通安全设施保障。（市公安局交管支队具体落实）
5．加快道路基础设施建设，重点在人、车较为集中的繁华区域加快建设人行地下通道和过街天桥等基础设施；加快完善背街小巷的路面改造，充分利用小街巷、小胡同开辟新的非机动车道和人行道；合理改造一批交叉路口，提高道路通行能力，方便市民出行，减轻主干道交通压力；规范道路施工，加强施工现场管理，尽量避免影响交通、妨碍市民出行；在市区主要轴线规划、开辟一批公交停车港湾，进一步规范主干道公交车进站秩序，确保交通畅通。（市规划局、市交通局、市市政管委会共同负责）
6．加强对公交、客货运司乘人员的交通安全宣传教育和各类违法行为的内部管理，组织人员维护公交站点乘车秩序，确保公交车辆进站靠边、依次停放，方便市民安全有序乘车。（市交通局具体落实）
7．清理整顿占道经营，重点整治大型批发市场周边区域，以及临街书报摊、冷饮摊、蔬菜水果摊，杜绝占路摆放广告、悬挂标语、占道洗车等现象，保障道路畅通。对自行车保管站进行摸排治理，加强对中小学门前及沿街单位占道停放非机动车的管理。9月底前将交通主干道上的自行车保管站全部迁入背街小巷，对私自移位和私自扩大经营面积的，要立即整改，严肃处理；建立健全人行道“三包”停车管理机制，建设一批标线清晰、管理规范的自行车保管站。（所辖区政府牵头，市城管执法局配合）
8．加大人行道机动车停放秩序的整顿管理力度，确保道路两侧无车辆乱停乱放。（市城管执法局、市公安交管支队牵头，所辖区政府配合）
（三）选准载体，典型引路，进一步深化交通文明创建活动。
1．强化路面秩序管理，创建一批 “交通文明示范街”。所辖区政府及各交管大队，年底以前，在辖区创建1—2条文明管理示范街，通过落实单位门前“三包”规定，依法严格管理，完善交通设施，组织志愿者维护交通秩序等手段，使路段交通秩序达到一等管理水平，促进畅通工程深入开展。
2．创建一批“交通文明示范单位、社区、学校、乡村”。所辖区政府要督促指导各单位建立健全内部交通安全宣传教育机制，发挥基层组织交通安全宣传阵地的作用，组织开展“小手拉大手”、“争做文明市民”、“共创文明城市”等系列宣传教育活动，使交通文明进单位、进社区、进家庭、进学校、进农村，提高企业、单位员工、城市市民、中小学生、农村群众的文明交通意识。市公安交管支队要在已创建的交通安全单位中，制定相应标准，评选出一批交通文明示范典型。年底以前，每个区县政府要创建5个交通文明示范单位、5个示范社区、3所示范学校、2个示范村。
3．充分发挥交通文明典型的示范作用。市公安交管支队要及时总结交通文明示范典型的经验做法，市委宣传部要组织新闻媒体进行跟踪报道，确保宣传时间和宣传版面，采取在主要媒体开办“与文明同行”系列报道、播发专题片、长篇通讯报道等形式，扩大典型示范带动作用，促进“与文明同行”活动深入开展。
四、组织领导
市政府成立“与文明同行，做文明的西安人”活动领导小组，组成人员与西安市深化畅通工程领导小组成员相同（不再另行发文）。办公室设在市公安交管支队（西安市深化畅通工程领导小组办公室），具体负责整个活动的协调、策划、宣传、整顿和督查考评等工作。从2006年1月份开始，整个活动机构不撤、力度不减、措施不变，逐步形成交通文明管理的长效机制。
五、工作要求
（一）提高认识，加强组织领导。领导小组各成员单位要高度重视此项活动，制定各自工作方案，明确目标任务，加强工作部署，落实工作措施。各单位工作方案应于9月6日前报领导小组办公室。
（二）加强监督检查，落实考核责任。对这次活动的开展情况，市文明办要将其纳入各单位精神文明建设考核的内容，活动办公室要对照方案要求，定期考核验收，确保活动取得实效。
（三）讲究工作方法，严格依法管理。各有关部门要依据《道路交通安全法》和市政府有关通告精神，对非机动车和行人的交通违法行为，坚持批评教育与从严处罚相结合，同时要教育本单位执法人员，文明执法，依法管理，提高工作能力和执法水平。
（四）加强信息反馈，深化活动开展。在活动中，各部门要及时将工作中的经验、做法和遇到的新情况、新问题，及时向活动办公室反馈，以便及时研究解决，形成政府全面负责，主管部门牵头，全员参与、任务明确、各司其职、整体推进、综合治理的工作格局，促进活动稳步深入开展。